也里可溫教、一賜樂業教、祅教與摩尼教屬於中國古教,陳垣的中國古教研究成果,得到學者的高度評價。牛潤珍《陳垣學術思想評傳》一書表示:
「古教四考」以《元也里可溫教考》最為精湛,其次是〈摩尼教入中國考〉。所考四教都是外來宗教,均一度興盛,後又逐漸衰微以至絕迹,而其對中國歷史都有一定影響,有關史料少而零散,不大被人注意。援庵依靠艱苦勞動,重新再現了四教的盛衰歷史,不僅具有「繼絕世,舉逸民」之盛德,還有以科學的方法重構宗教史的卓越功勞,開創了二十世紀中國「古教研究」的絕學。
牛潤珍和白壽彝二人進一步說明陳垣的中國宗教史研究成就。首先,超越中外學者。清代學者如錢大昕、洪鈞和魏源等、日本學者田中萃一郎對元也里可溫教先後進行了研究。與他們比較,陳垣的研究最為徹底。就摩尼教研究而言,陳垣較法國伯希和(Paul Pelliot)、王國維更為扎實。還有陳垣的火祅教研究糾正了清代學者的錯誤。此外,陳垣的中國宗教史研究,涉及中西文化交通史,開創了近代中國史學的新領域。最後,陳垣的宗教史研究對象,包括天主教、基督教、佛教、道教、回教,以及其他中國古教,範圍廣泛且探討深入,「是中國宗教史學上第一人。」既然陳垣的中國宗教史研究成績如此突出,我們應該直接閱讀其研究作品,從中汲取營養精華。希望筆者這篇文章,能夠引起讀者注意陳垣甚至是中國其他學者的中國宗教史研究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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